也許兩人都是小怪胎的緣故,世之介就與祥子有進一步的發展,祥子似乎對世之介有些好感。甚至邀請…強迫世之介參加家庭的泳池聚會。世之介說他暑假會回九州老家,沒想到祥子卻纏上世之介也要跟著他回去,天真爛漫的祥子似乎不是世之介的菜哪,世之介有些遲疑。但祥子完全不在乎。
中間穿插了一段戲段。世之介不知從何時開始竟然登堂入室很自然地在加藤家住下了。在看著自己參加桑巴舞社團活動遊行的錄影,因為中暑而昏倒的自己,很得意地對加藤炫耀當時對同伴說了「不要管我,你們繼續走吧。這話很難說出口呢。」就好像是個為大局而不顧己身的英雄般,世之介望著畫面中的身影得意洋洋,藉影像一次次回想當時的壯舉。
真是想對世之介笑著說,你到底在得意甚麼啦,哈哈哈哈哈哈。昏倒了還這麼得意…真是怪人。第一次看到。
充分顯示世之介憨傻安分順命的樂觀心態。而加藤雖然不理解世之介在得意甚麼鬼,卻似乎也被桑巴的熱情感染了呢。
晚上,世之介看加藤鬼鬼祟祟要去公園,他也想跟去。加藤卻跟世之介自白其實自己是位同性戀者,世之介誤以為加藤要跟他告白,加藤說自己是來這個同性夜間樂園尋求刺激的讓他趕快回去。小白目世之介聽得此話居然想留下來等加藤,最後發展成兩人在涼風吹拂的夜中公園,津津有味的嚼食西瓜?!侃侃而談。
自然的,鏡頭又切換成現代。當年的加藤和自己的男友同居,閒談中突然笑了起來。他說今天看見了一位滿頭大汗的人和以前一個叫做橫道世之介的人很相似,回想起了世之介那傢伙的一些事情,大概也回想到了那年的夜晚。不由得就笑出聲來。
「總覺得認識那樣的傢伙真是賺到了。」加藤語帶笑意地開心說道。
回到那年夏季,祥子果真履行諾言,跟著世之介回到了老家玩,而且竟然還比世之介早一天到,是有多急阿(笑)
兩人一起愉快的家庭用餐,一起與家鄉的舊友海濱戲水,在夜色的沙岸邊互吐心語,關係飛也似的發展。世之介似乎對祥子也漸漸有情愫萌芽。靦腆的兩人,伴隨輕浪吞吐潮落又起濤音中,演出了羅曼蒂克的經典。
可惜美好的氛圍被東南亞偷渡者和海岸警備巡邏隊給攪翻了。莫名慌亂中抱了一位偷渡者的小孩,生著重病。
經歷這次事件後,生病的小孩雖然最後無事,也讓兩人為自己是多麼無能為力的事實感到氣餒。怎麼變成好像受命運捉弄的苦命鴛鴦阿(笑)明明就很幸福的說呀!
但是似乎隱隱地透露出未來的走向,未知的暗喻著甚麼......
參加奶奶的葬禮再度回到老家的世之介與昔日女友閒話過往。
聊著聊著話題帶到了世之介。
世之介感嘆道「如果我死了的話,大家也會哇哇大哭嗎?」
沒想到前女友竟然回應「一想到世之介的事情,我想大家應該會笑的吧!」
不明所以的世之介困惑中
......
......
......
隨後,又發生了一件震驚的事。好友倉持和阿久津因為有了小孩兩人雙雙退學。已經慌了手腳的倉持向世之介商談。向世之介借錢他也毫不猶豫一口答應。害得倉持以為他在跟自己開玩笑。
「反正我也沒甚麼在花錢。」世之介認真地說道。
在飯店打工的世之介,偶然遇到了那個剛開始令他著迷的神祕派對女孩。
世之介完全沒發現對方一副想趕快甩脫他的不耐模樣,還持續糾纏她問甚麼時候可以在見面好好聊聊,真是顆小情種(笑)
一陣短暫的相逢後又將鏡頭轉回現代。正好是在那之後的千春。現在已經成為一名廣播公司播音員。當然掃把頭也換得比較正常嚕。但是嗆辣的個性似乎沒有因此比較收斂。她正在苦惱著播報一則新聞的發音。只是一則再常見也不過的小新聞,對於3000萬人口事多如牛毛的東京都完全不成甚麼關注,大家隨聽隨忘,只是千春卻似乎隱隱約約看似有點低落,卻又不明所以。
但這一幕卻給觀眾帶來相當大的震撼。
橫道世之介死了。得年35歲。為救一位跌落軌道上的人同另一位義勇的留學生被駛來列車撞到雙雙重傷,線路上三人無人倖免……在這裡,已經提早宣告世之介的死刑,和後續的結局。這樣的安排,接下來,我要怎麼看著世之介開朗的笑容阿(淚)
接下來的發展就不在細節上一一做詳述了。
世之介的好友倉持為了小唯和未出世的孩子,放棄了學業,打算就職,在搬家時找了世之介一同幫忙。
「這個時候我只能想到你了。」倉持忍著各方壓力向世之介啜泣坦言道。
此外世之介和祥子的戀情雖然穩定發展中,不過卻殺出程咬金。祥子的父親強行邀請世之介來館邸,想要摸清這個和女兒交往的年輕人的底細。世之介面對一臉兇惡的祥子父親,也變得唯唯諾諾,吞吞吐吐起來。不太願意女兒和這個糊里糊塗沒有甚麼遠見的年輕人在一起似的。而祥子卻是一貫的力挺世之介。
世之介在這裡趁機清楚的表達了喜歡祥子的心意。得到羞澀肯定回應的世之介一臉滿足的樣子呢。
冬日,雪幕,世之介與祥子,初吻。雜亂的足印,見證了愛情曾經的狂喜和甜蜜。
2004年。與謝野館邸,祥子歸國,母上告知從橫道家寄來的信。裡面有著一些粗糙簡樸的相片,用皺巴巴的包裝紙裹覆著。這些東西到底是誰照的阿。
之後,餐廳與朋友聚會中,朋友女兒問祥子初戀情人是怎樣的人。
「普通....很普通的...普通到讓人想笑的。」祥子笑笑的說道。
輕描淡寫中,祥子那個永遠存在心中的初戀身影,再度踏上陽日下的街頭,望著人來人往的熙攘大道,祥子嘴角上揚顯出淺淺的彎度,但眼眶卻含著滴不出的珠淚。大概又想到那個人那些往事了吧,為什麼會笑呢,明明沒有甚麼好事。那又為什麼含淚呢,他會希望我哭泣嗎。
彷彿時空錯置,街上出現了熟悉的身影。當年因為滑雪受傷住院後退院的祥子與那個蓬蓬頭少年,蹣跚穿越交通線。好懷念阿,心中酸酸的但又甜甜的。無法抑止。
1988年,發生了一些事,和鄰居的關係變好了,倉持和阿久津的結晶誕生了,祥子預定出國留學了。世之介在道別的那天,拿著相機,若無其事地為祥子餞別,留下了紀念的影像。相互約定,世之介照像洗出來的相片第一個一定要給祥子看。巴士漸行漸遠,世之介不善離別,只能用憨直的笑靨回應。
那年,櫻花也依然一如往常盛開了。
在祥子決定要出國的那天晚上,世之介沒甚麼特別的事,卻突然很想打電話回老家。備好零錢想要傾吐,但是媽媽卻講沒幾句就掛斷了。只能默默收拾剩餘的銅板。
祥子離去後,只能笑著跑過巷弄。
世之介已經去世三個月了。世之介的母親在給祥子的信中如此寫道。
附上那孩子的東西,雖然不是甚麼了不得的東西。那卻是祥子去法國留學前和世之介約好洗出來要第一個給她看的相片。但攝影師已經不在了。無法親手交上這些回憶了。
封存17年的回憶。
留言列表